说完陆薄言就进了书房,徐伯只好下去招待特意赶来的设计师,尽管他很好奇为什么苏简安去公司帮陆薄言的忙,最后却是被陆薄言抱回来的…… “滕叔叔,您好。”
苏简安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 苏简安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陆薄言,你醒醒啊……”
在她最慌最乱的时候,陆薄言其实就在她的身后。 哪怕这是戏,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因为……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
“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怎么会被打?” 苏简安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结果洛小夕的笑容在她面前放大:“我昨天就听见一大帮人议论陆boss带你来公司了,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陆薄言挂了电话,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吩咐汪杨直接回市局,那里有停机坪可以停机。机场在郊区,去田安花园太费时间。 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点。”
她知道是谁。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苏简安和陆薄言肯定发生了什么!她太了解苏简安了。 说完她得意地笑了笑,跑出门了。
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换好衣服,一推开衣帽间的门,就看见陆薄言,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
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脸色冷沉沉的,她莫名的感到不安:“陆薄言,你……你呆在门口干嘛?” 这家酒店是陆薄言的,因此工作人员认识苏简安,她一进来服务员就直接把她带到咖啡厅去,远远她就看见蔡经理了,径直走过去:
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你希望我喜欢她?” 其实怎么可能忘了?
苏简安以为是佣人,可进来的人是陆薄言。 “电影上个周六才首映,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你觉得我会有时间出来看场电影?”陆薄言说,“简安,并不是所有人都要盯着大屏幕从头看到尾才能看懂电影。”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灼得她脸颊发烫。
他拉着她的手,加快脚步往酒店走。 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
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苏简安也没回来。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把她带进花房。
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昨晚他是喝醉了,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 苏亦承叹了口气:“简安,哥哥没为你考虑周全。当初应该让你身边这个男人来追你,追到你答应嫁给他为止的。”
听到这里,苏简安淡定地走进洗手间,瞬间,所有声音都弱了下去,几个年轻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她。 “唉”秦魏摇头叹气,“真是不公平,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
苏简安想,如果苏亦承不是她哥,如果她没有遇见陆薄言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像洛小夕一样情不自禁的喜欢上她哥,而且无可自拔。 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第二天七点钟一到,他就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怒斥:“登徒子!”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安慰她,他却说:“被记者拍到,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家门前,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少夫人,到家了。” 不过既然他这样认为,她还就真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