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管家负责去拉电闸，同伙躲在房间里，伺机对严妍下手。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为了不使阴谋败露，他对程申儿下手。”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
“为什么不喜欢新保姆？”严妍问。
否则，同伙就不会发现事情有异常之后，选择跳窗如此简单粗暴的办法逃走。
“你们太客气了，”申儿妈笑道：“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呢。”
严妍一愣，俏脸不禁飞红，她那么一点小心思，竟然被他看透。
“发生什么事了吗？”好在剧组化妆师跟她比较熟，她询问化妆师。
祁雪纯说句客气话，他还真来劲。
“巧了不是。”
助手走上前汇报：“白警官，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暂时没有什么发现。”
“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严妍有点不相信。
白唐听出接话的人是欧翔，那么前面发出质疑的，应该就是欧飞了。
欧远仍没有承认，“祁警官，你的话没错，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又触犯了哪些法律？说话不犯法吧。就算我说我杀了人，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程奕鸣的父亲……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戳破了。
她这语气，这态度，竟像是严妍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