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拉格最大的帮助了,没有直接毁灭甚至将阿克曼驱逐什么的,就已经不错了。殊不知此事众多内情中人,也是嘲笑的看着阿克曼,等到古拉格真的熟悉了王者阶级的存在之后,也不知道这位王者的好友是否真的能够一如既往的如此具有特权。 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混沌国度里一般,他所征服了一个宇宙之后,所有生灵对于他尊崇之后的变化。
织王此刻也没有停手,在触及衔尾蛇的一瞬,对方体内的那种力量,当即被他感受于心。 “红印?!不!这是...更加强大的存在!”
触及到物质最初层的控制,尤歌的改变也自然也能够开始更加深刻的开始引动起其他物质存在的变化, “为了慈父!为了血神!为了欢愉!”
“似乎是晚上,不!光线不充足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位神灵的投影身姿!”,灰王心中流转着自己过往的记忆,躲开了能够和对方产生直接联系的一些信息之后,从更加的简单的角度开始重新回忆。 这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可以用来计算和形容时间的东西,虚空之中没有变化,没有流逝,若一定用时间来形容,那就用尤歌自己体内的物质正常流动的速度来形容,
“一个再也不是王城的王城,一个在绝望之中永远呈现毁灭状态的王城,便是我所想的事情。” 纳垢的手上的邪神之力磅礴,在尤歌的面前不断的翻腾,那其中融合的瘟疫和来自无光壶地的属性力量,在虚空之力的包裹下,出现了许多神秘的变化。
遥远的无光壶地的最低部,和那属于壶地的空界之处直线遥望,无尽的寒风从上吹入最后都将流入这壶地的最低部-寒风平原。 “他们给予吾的条件是…混沌国度所有宇宙的毁灭权。”,大角鼠的声音不断的轰鸣,一股黑色的毁灭感凭空而降,包围着众教徒仿若敌人一般。
再认识这位之前,只是想要在格鲁之中有一些内线之类的,没想到格鲁内部的权力更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撑称道的参照,甚至可以说是,只要力量更大,追随者够多,就能得到更多的话语权。 看着自己的队员们对于触手束手无策,德哈尔面色愤恨之中再也没有忍让,死亡的气息缠绕,一股磅礴的力场直接发爆发,迎着触手的存在向外疯狂的突出。
尤歌也在向法克尤确认了之后,打开了一闪里世界的大门,那通往被尤歌特意留存在里世界之中用来沟通漫威世界的通道入口。 “而他们在剥夺这种存在中,占据对方的存在...一种存在意义上的扩充强大...”
这便是这位对于人类仁慈、和善的伟大。 可现在,尤歌却在缝隙之中自由穿梭,无光层,暗光层,浅光层,浮光层。
“大人,我们有一半的同胞消失了。”,步入大门,放眼看去面前远比想象中要少鳃民,在这黑暗的海洋深处默然不语,从那涣散的眼神之中很明显的看的出,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为他们指引,让他们正常生活。
失去外层遮挡的地狱星,就这样移动到了这个科技种族的上空,更加庞大和邪恶存在的身躯,赤裸裸的盯着下方所有的生命,那一个个恶大大小小的眼睛随着太空之中的触手开始紧锁每一个的存在。 伴随着对方的这把巨斧的存在在疯狂的割裂四周一切,即将抵达尤歌的头颅之际,一股更加难以遏制的存在从尤歌的身上开始了弥漫而出,应对着恐虐这无尽的情绪,开始疯狂的吞噬。
灰王的身上飘出了她的伴生傀儡·灰雾,一股充满了灰王气息特色的信息从她的脚下扩散了出去。 好似完全被残暴和毁灭的思想所控制,这丧失心智的疯狂,暂时没有任何可以让尤歌发现什么可以称道的有趣之点。而比之法克尤的疯狂,更是没有能够让尤歌来津津乐道的。
“廷达罗斯的牙齿竟然毫无效果,看起来真的被他们找到了方法。” 陪伴,还是依赖,尤歌没有去丽莲娜的存在之中追寻对方的真实感受,作为一个融入自己的阴暗之中的眷属,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的睁大着那无数的黑暗的眼睛在尤歌的背后,在无尽的存在的阴暗角落里,偷偷的窥视着一切。
“不对,有些不对,如果只是这样的信息...如果当初的那个希迪也是虚假的身份呢?她所展现在外的事当下身份的能力,那么真实所拥有这所谓的职业根脉模拟、窃取的身份到底是谁?” 恐慌从他的内心之中蔓延,一阵无法抑制的错乱感从他的身上体现,不由自主的抓紧这段信息纸张后,疯狂的向外的跑去。
叹息声出现,这场无意义的自由意志,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成功了也代表着他们最终必然走向毁灭。 站在左边的身影细细打量着整个城区的变化,品味着城内的变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虐感。
没有前行太远,在四周的涌出了无数的逃亡的人类后,他们也终于抵达了最终的目的地,一个破旧的三层独楼,和四周的房屋明显分离,披挂着的一些破旧碎布,在四周的爆炸余波之中,左右飘荡。 黑暗宇宙的掠夺继续,双方内在的一切都在疯狂的交战,渐渐的目标宇宙的一切都呈现出破败之意后,双方的交战彻底成为黑暗宇宙单方面的进食活动。
深红物质的存在就是那么的单一,他没有丰富的空间感,只是尤歌堆积之后所产生一种形态填充上的空间范围罢了,就像是深红之渊,也只是在混沌世界内存在,从而形成的空间范围罢了。也就是说深红之渊之内也同样充满了混沌世界的以太物质。 “衔尾蛇家族!”
“TheRed!是他!” —
呼唤起自身内在的恶之存在, 法克尤的嘴边低落了许多的红色,犹如吐血一般,顺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背后凝结出了一副红衣无面之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