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
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苏简安,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
偌大的房间,只亮着一盏壁灯,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
沈越川沉默了良久,突然笑了:“你果然不知道啊,他怎么跟你说的?”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着车子,一脸疲倦睡得很沉。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所以总是莫名开心,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
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我要进来换衣服。倒是你,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
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权当他在自言自语,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别说挣扎,苏简安动都动不了。
她走到门前,一闭眼,一用力,锁就开了。
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把事情描得更黑。
“……”
她还来不及说,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
陆薄言笑了笑:“那吃完饭把药喝了。”
苏简安换了礼服出来,化妆师眼睛都亮了:“陆太太,这件晚礼服很适合你,不管是风格还是气质。你的肤色可以把裸粉色穿得很明亮,裸粉色也把你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滑。老夫人挑礼服的眼光很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