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说，程奕鸣已经出院，在家修养。

“那你自己为什么？”

“小姑娘是不是还说，让严小姐一起去？”接着，白唐又说道。

朱莉恨恨咬唇，“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也是我的孩子……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她自作主张，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

“咳咳……”她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个蛋糕是我亲手烤的，”严妍给她递上一小碟子，“含糖量很低，你尝尝看。”

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

“说了什么？”他走近她，深邃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看穿。

严妍明白，程奕鸣的人生因于思睿发生了转折……且不说她是否足够让他停留，即便足够，他也会因为于思睿将她转折掉吧。

他微微一笑，将她搂入怀中。

主干道上人流如织，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

白唐先从房间里走出，来到严妍面前。

“反正今天，她会知道之前欠下的，总有一天要还回来。”严妍回答。

严妍脑子里却转得飞快。

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