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经赞助了一个叫“富豪晚宴”的项目，内容是请世界一流的企业家或投资人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度假，除了爷爷和几个有身份的生意人作陪之外，还会挑选一个少年。等等，她倒想要问问，“我出什么力了？”

闻言，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我就知道。”符媛儿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淡淡答应一声，她越过子吟身边往前离去。

程奕鸣有那么差钱，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你去哪儿？”他问。

深夜安静的房间，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她明白，自己越自然，他就越不会怀疑。

除了那天晚上，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也就是说，只要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你就输定了？”符媛儿接着问。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茶树枝繁叶茂，花开正盛，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