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良久的沉默,陆薄言缓缓接着说:“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是谋杀。”
“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陆薄言,你放开我!”
“嗯。”
苏简安没见过这么凌厉的陆薄言,被吓得僵住,不过,也许她该说实话,哪怕陆薄言再生气。
加完班已经快要八点,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意思。
“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衣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并购案不是已经快成功了吗?”
苏简安脸色一变,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
也许待会走秀的时候,能看见他像以往一样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她呢。
父亲陷入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
他还以为,按照这几天苏简安粘他的程度,苏简安不会给他任何和其他异性接触的机会。
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显示十点三十分,宜睡觉。
“陆薄言,”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子不好。”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把苏简安接回家就好。
可没走几步,康瑞城突然出现。
他走在前面,许佑宁看着他挺拔且具有一定威慑力的背影,突然庆幸现在是晚上。
“好。”陆薄言说,“我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