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苏亦承炸了,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所以,额,还是先好好活着吧。 “等不及了?”陆薄言笑着,手亲昵的环上苏简安的腰。
她不满的脱了围裙:“徐伯,你叫人把菜端出去,我回房间一下。” “哐当”一声,洛小夕松手,刀落地,警察迅速冲进来控制住洛小夕,秦魏急声解释:“警察同志,她是我朋友,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
“爸,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洛小夕忍着愤怒的小火苗,大步流星的跨出去,停在秦魏面前三米开外的地方,“有什么话你现在说,我不想上/你的车。” 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 她第一次这么大费周章的跟人解释,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冷。
苏亦承拨通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对方问:“苏总,你能把这位小姐的身高和尺寸告诉我吗?” ……
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但条分缕析,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跃跃欲试:“简安,我们打一圈试试?” “……如果是结婚前问我,我一定说我会祝福你。”陆薄言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绝对会拆散你们,不折手段。”
再后来,康瑞城突然回来了,打断了一切,扰乱了一切,他记起了十四年前的噩梦。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苏简安咋舌,陆薄言是超人吗?人体她还是了解的,输入和输出必须要达到一个平衡才能维持健康,工作强度有多大,一个人就需要多长的休息时间。 打电话到陆氏问到她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却说她早就结束拍摄回家了。
她瞪了瞪了眼睛:“笑屁啊!严肃点!” “原来是这样。”陆薄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刚坐上摩天轮的时候,你叫了一声,就是因为想起这个传说了?”
可高兴之余,更多的是失落,苏简安都来了,苏亦承呢? “……”洛小夕安分了,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
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 她拿起那个据说有魔力的蓝色盒子,朝着陆薄言晃了晃:“老老实实交代,买给谁的?”
他在等,等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 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其实不是,他是认真的。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也不会是秦魏。
“轰隆”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听完,苏亦承只觉得可笑:“陆薄言怀疑你喜欢江少恺?人人都说他目光毒辣精准,我看他是近视眼。你喜欢他这么久,跟他一起生活了半年,他就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 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吃完早餐,他说:“钱叔送你去上班。”
“我喜欢。”苏亦承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陆薄言合上电脑起身:“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你和‘那个人’是怎么认识的?”陆薄言不问他是否认识那个人,因为他认识的,还没有谁有胆子敢把心思动到苏简安身上。 “也有道理。”
彩虹不过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陆薄言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看,但苏简安兴奋得像小孩子见到糖果,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这样高兴。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她趴到盥洗台上,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
“……”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耍无赖。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但如果不是你拆了包裹,卡片不会掉下来。”言下之意,还是苏简安的责任。
“啊!” 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