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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抓起电话，闭着双眼接听，“谁？”
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
她脑子里不断复现出于翎飞伤心欲绝的模样，说得那些绝情的狠话，真真假假，难以辨认。
“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担忧散去，转身走回了书房。
她反复查看那个蓝衣服姑娘当时的动作，她往左边走的时候，那姑娘也往前走，不偏不倚，脚尖正好碰到了符媛儿的脚。
“这件事听着很玄乎啊，”她秀眉微蹙，一脸的不理解，“程奕鸣偷偷策划的那么大的一件事，靠我能瞒住慕容珏？”
她问了一些人，谁也不知道程子同去了哪里。
“你让她打，”严妍就不信了，“最好下手重点，不然构不成判刑！”
“钱老板，”莫总给品牌商大佬介绍严妍，“严老师也是今晚活动的嘉宾，最近热播的两部剧里面她都出演了女二号。”
“孩子在长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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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他嘴里又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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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曾经做过选题，找过于翎飞父亲的资料。
可是，程子同忽然不再搭理她，难道他已经最终选择了符媛儿，而放弃了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