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晕。”陆薄言紧紧抓住苏简安的手,“你怎么会来?”
所以,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而是在安慰穆司爵。
苏简安只好放弃,无奈地摊了摊手:“我没办法了。”
他伸过过手,要把牛奶拿过来。
穆司爵用餐巾印了印唇角:“你去找叶落,还是跟我回去?”
“……”苏简安多少还是有几分怀疑,“真的没事了吗?”
许佑宁整理好思绪,摸了摸穆小五的头,笑着说:“小五,要听周姨的话啊。”
“合作?”穆司爵不知道想到什么,饶有兴趣的样子,“很多事情,特别是需要我们‘合作’的,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许佑宁以为他要生气了,没想到他只是问:“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
他松开许佑宁,钳住许佑宁的下巴:“我以前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
苏简安点点头:“对,都是他爸爸的锅。”
“没事啊。”苏简安说,“她只是突然想去旅游。”
他一听见许佑宁的声音,马上就从书房出来了,结果看见许佑宁的双腿染着鲜红的血迹,虚弱的倒在地上。
她眼前的黑,太黑太彻底了,是那种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就好像人间变成了炼狱,再也不会有一丝光明一样。
“哈”苏简安哂笑了一声,“比如呢?你以为我要和你谈什么?”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安静静并且全心全意地为穆司爵和许佑宁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