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听说,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
这个夜晚于许佑宁而言,格外漫长,却也分外短暂。 “真乖!”
“许佑宁,我后悔放你走。” “不难。”康瑞城问,“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
许佑宁怔了怔,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毫无预兆地冒出一句:“如果是儿子呢?” “当然记得,你的病例那么特殊,想忘记都难。”教授说,“回去之后,你怎么没有再联系我?姑娘,你考虑好手术的事情了吗?”
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轿车开进老城区,丝毫不引人注目。 穆司爵问:“你知道康瑞城把你们关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