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律师，”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不只程子同，我也来了。” 哎，她摇摇头，“我的烦心事就那么几件，都是你知道的，翻来覆去的说，我已经说烦了。”

等他们过去后，符媛儿也开始找，专门往他们已经找过的地方找去。 符媛儿下意识的抬步，她去过季森卓的房间太多次了，潜意识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步。

“可能……他忙着照顾他的女人，没工夫搭理我。”她找到了一个理由。 她抱歉的看了程子同一眼，昨晚她忘记把电话调成静音了。

唐农完全不给颜雪薇拒绝的机会，颜雪薇笑了笑道，“好，我知道了。” 然后立即低头看程总的日程安排。

没等符妈妈说什么，她开始低下头吃面。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

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程奕鸣的俊眸中流露出诧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前一天还爱得那么没有原则，但决定放弃的时候，也是无情到没有底线。 睡眠时间要足够。

符媛儿在他怀中点头，她也挺烦恼自己总是自责，让身边人也跟着心里难受。 记者的手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是的，先生。”售货员立即伸手，而那张卡却忽然被符媛儿的拿走。 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人的心思难猜，往往嘴上说什么，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

因为，她来了两次，田侦探都是这么说。 “我是他的朋友。”

季森卓欣然回答，掩饰了眼底的落寞。 符媛儿吐了一口气，她担心长辈对她实施道德绑架，但有了妈妈的支持，她顿时感觉有了很多力量。

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挪步上前。 子吟毫不含糊的点头。

“你……”符媛儿气到语塞。 二人一见没把秘书比下去，气不过的冷哼了一声。

然而，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他还能怎么样，只能受着。

“需要这么复杂吗？”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 “为什么？”子卿眸光一冷。

“什么是情侣？”他问。 那么，他会不会来呢？

不怪她这么生气了，身为程家千金，她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对待。 陈旭想着自己该说什么，话轻了话重了，都不合时宜，好在这时老董开口了。

一般情况下，符媛儿一提出杀手锏，大家马上就散了。 但这些都是小事，他完全可以做到。

她想要拿到底价，似乎不是为了季森卓。 符媛儿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