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员工都以为今天能在陆薄言脸上看到难得一见的笑容。 在她眼里,天下人似乎都一个样,没有谁比谁恐怖,没有谁比谁高贵。
“只是问几个问题。”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已经问完了,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苏简安换了身衣服去做饭,有些心不在焉,动作自然很慢,也全然注意不到身边的动静,直到一双熟悉的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陆薄言:“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既不安,又感到高兴。
她终于明白,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是逝去的时间。 “妈!”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苏简安并没有好转,还是吃不下喝不了,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全靠营养针维持,人一天比一天瘦,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自从看到汇南银行同意给陆氏贷款的新闻后,我就以为陆氏的问题解决了,后来我去了芬兰,没再关注这边的事情,不知道你和陆薄言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洛小夕懊悔不及,“要是知道的,我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