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与楼之间的缝隙,漏出远山起伏的轮廓,那轮廓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腾一也不知道,司俊风是在看喧闹的市景,还是在看远处的山景。 “怎么,没能帮朱部长出气,心里憋屈的厉害?”忽然,一个人影从前面悠悠走来。
她放下了电话。 “祁雪纯,你怎么样!”
她必须马上离开。 “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都会用的办法吧。”祁雪纯叹息,“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否则我可以问她,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灯关了,只留下墙角一盏萤光。 那是一种只属于男人的,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畅快……
说着,他坐下来,拿起一杯饮料大喝几口。 她也没再说什么,而是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