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像有千斤重,疼痛欲裂。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偶尔的小霸道,她一点都不排斥。
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能忍多久?
连空气都是沉重的,脑袋完全转不动,身体像没有感觉,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
工作应酬互相循环,整整一个星期,他的生命只有这两件事。
这么大的动静,也只是让陆薄言皱了皱眉:“简安……”像是在找苏简安。
不过最近江少恺警察局和公寓两点一线,没什么爆点和报道价值,再加上江家的背jing震慑,媒体才没有把他搅进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的事情里。
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拎了一件及膝的浅粉色裙子出来,递给苏简安示意她换上。
只是,也许没有机会告诉苏亦承了。
苏简安想,她应该表现得自然一点,继续和江家的人说说笑笑,可感觉到陆薄言炙热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背部要被灼烧出一个大洞来,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陆薄言走到床边苏简安才察觉,慌忙关了电子文档,挤出一抹微笑:“你忙完了啊?那我们下楼吧!”
房间里应该只有她,为什么会有其他动静?
他出门的时候,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先生,另一份早餐……要处理掉吗?”
言下之意,他无能为力。
到了凌晨,苏简安已经是困倦难忍,正想最后测一次体温就趴下来睡会儿,却看见电子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39.5度。
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说:“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想仔细看看,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