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微变，目光是不确定的。不确定她真能查到。

“怎么了？”没听到她的回答，他又问了一句。

“你跟程子同这算是和好了？”于翎飞问。

符媛儿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师姐的确答应得很好，但前两天又告诉她，报社上层不同意刊发，已经印出的报纸全部毁掉，至于电子版，更是删得干干净净。

嫌弃之情是丝毫没有掩饰。

反之，也没人比程奕鸣更加了解程子同。

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原来如此！

如果是，他打这个电话才有价值。

再转回头来，他看向了于翎飞，问道：“她真不是你收买的？”

“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我也很清楚身为一个母亲，应该要做什么。”她毫不客气的反驳。

“他怎么知道的？”符妈妈问。

他和爷爷身上让她看不清的事情越来越多。

“我觉得他做这些一定有什么苦衷，”严妍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符媛儿，“我猜不到，但我觉得你一定能猜到。”

“……”

颜雪薇语气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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