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恐怕我要倾家荡产了。”
祁雪纯冷静下来,想到了几天后的程家酒会。
“这个不难,找个人扛下你做的事情就行了。”
他是站在床边的,祁雪纯伸臂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
祁雪纯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很模糊,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
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时,温芊芊走了过来。
他耸肩:“谁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
“我不愿做他给我安排的任何事,然而就算我不断的把事情搞砸,他还是不断的要把事情交给我,最后在别人眼里,他变成一个仁慈的父亲,而我变成一个最没用的败家子!”
治病的事情,她没说。
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关系令他沉迷。
祁雪纯好笑:“你把我盯出一个洞也没用,我没有把人藏起来。”
“但是我很幸运,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男人,你是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
出了检查室,祁雪纯说什么也要挣开他,正推搡着,莱昂从另一个检查室里出来了。
祁雪纯面色平静:“我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模糊。”
某人的嘴角都快挑到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