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想起陆薄言早就知道,又点头:“有啊,我一直都有一个喜欢到不行的人。”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走开,你才会呢!我未来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仇家”不少,如果如她所料,她又想揪出那个幕后黑手的话,只能动用她强大的关系网了。
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
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然后脸就红透了,别开视线:“流、流|氓!”
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
陆薄言不满的皱了皱眉:“你到底有没有诚意?”礼物不是一个惊喜吗?有谁会在挑礼物之前眼巴巴的跑来问收礼的人喜欢什么的?
可陆薄言居然给她上药。
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朋友满天下,但树敌也不少。
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儿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出门,甚至不能太亲近这个孩子。
为什么不亲口说呢?
“苏简安。”陆薄言冷冰冰的目光看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是有事要做的?”
从小到大,他都有自己的骄傲,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不见天日,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
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松了口气,也不开客厅的灯,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刚坐下,身边果然有了动静。
她几乎是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的,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嘭”一声关上门,接通了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