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电视台,洛小夕还没下车,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 这张脸,他永生也无法忘记,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
现在看来……唔,陆薄言也是正常男人好嘛!他不是对女人绝缘,他只是对苏简安以外的女人绝缘! “比这里好看。”陆薄言说,“年底有假期,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
Candy确实还有事要赶回去处理,看洛小夕也还能控制自己,于是松开手:“实在不行的话不要硬撑,给我打电话。” “不会的,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洛小夕喝了口果汁,“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只是,简安,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
“苏亦承!”洛小夕紧跟着他,发现叫不住他,只好拉住他的手,“我们走好不好?” “怎么了?”陆薄言以为她恐高,搂住她的肩。
苏亦承的反应很快,按住洛小夕的腿警告她:“以后离方正远一点,他在打你的主意。”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钱叔随即发动车子:“回家咯。”
“光说谢谢?”苏亦承嫌弃的皱眉,“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 陆薄言眯了眯眼,压住苏简安的腿:“你现在有多高兴?”
哎,太不公平了,领带乱成这样,他看起来居然还是那么帅。 “我在家陪我爸呢。”洛小夕略带歉意的说,“还有,我已经搬回家住了,那个地方……我只是偶尔暂住一个晚上而已。”
可陆薄言居然还活着,这么多年来他在美国好好的活着,还回国一手创建了陆氏这座王国,成了A市呼风唤雨的人物。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干了。”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闫队进来说:“今天先下班吧。”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可是她做不到,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 洛小夕:“……”
黑白辉映,却美不过她容颜。 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热烈、直率,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
“我们在哪儿?”她疑惑的问。 “简安!”
苏简安只能笑:“我都知道。” “生日而已嘛,谁不是年年都有?你犯得着这么为难吗?”
“这哪像法医啊?”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 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
苏亦承?! 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他调查过,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但绝不是男女之情,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
洛小夕始料未及,但挣扎无效,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 邪肆,这个词,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
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苏简安才踢开被子,长长的吁了口气,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
陆薄言风轻云淡:“不然呢?你有更好的警告陈璇璇的方法?” 闫队长提出去庆功,苏简安第一个响应:“好啊,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 而糟糕的是,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甚至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