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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
他俨然是成竹在胸的语气，似乎已经猜到答案，却恶趣味的要听许佑宁亲口说出来。
接到沈越川的电话时，穆司爵正好在市中心，第一时间带着人赶往公寓。
她漂亮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沈越川仿佛看见向他表白时的萧芸芸，豁出去不顾一切，只要一个答案。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的路虎就像一头失控的猎豹融入晚高峰的车流，一阵风似的开走。
不需要问，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
她也问过萧国山，为什么从不要求女儿任何事。
沈越川抚额，萧芸芸不怕，他怕。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唇：“也许真的要用这个方法。芸芸怎么样了？”
“我在飞机上吃过晚餐了，不饿。”苏亦承轻轻抚着洛小夕的肩，亲了亲她紧闭着眼睛，“别说话了，睡吧。”
萧芸芸点点头，穿上陆薄言的外套，一低头，泪水就落到外套上，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最终沁入衣料里。
他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去找许佑宁。
但这一次，沈越川真的不会心疼她了。
这么多天过去，萧芸芸在病房里看见她时，那句脱口而出的“佑宁，你最近怎么样？”依然温暖着她的心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