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真想告诉他,不但司俊风这么说,傅延也这么说。
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
在场的认识司俊风的没几个,但这种强大的气场,犹如滚滚乌云遮天蔽日,顿时压得人喘不过气。
动,她落入了他宽厚的怀抱。
“对啊,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
“我早查到了,”出乎意料,傅延这样回答,“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他研究出来的配方,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
“后来呢?”她问。
罗婶将碗筷塞到她手里:“太太,但她有句话说得对,再怎么样得吃东西,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祁姐。”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神色间没有丝毫异常。
过了几天,她和傅延见面了。
“我没有生气,”祁雪纯回答:“犯错的人是你,你还没有认错而已。”
“知道预定包厢要多久吗?”傅延说道:“最起码提前三天。”
片刻,她摇头:“不,他不知道,你的消息错了,他不知道……”
“他没给过你药物,也没给过你维生素片之类的东西吗?”他觉得,司俊风有可能改头换面,不让祁雪纯知道真相。
“当初我嫁谁都是嫁,不存在是否强迫。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我们能做的只有‘强强联合’,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毕竟家族还要生存。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伟大’,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更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