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门外按门铃的人,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 助理很快下来接她,领着她进了穆司爵的办公室。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说的是什么?” 她紧紧抱着自己,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
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但总觉得眼熟。 “陆太太,网传陆先生是用了特殊手段才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对此有什么要说吗?”
洛小夕笑得千娇百媚,示意他噤声:“别这么兴奋着急,会给你联系方式的。再见啊~” “不行!”洛小夕按住苏亦承,“我太了解我爸的脾气了,现在去我们连门都没得进。还是等他气消了再说吧。”
结婚大半年,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他的生活习惯,他的一些小怪癖,包括他的行事作风。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