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并没有理会许佑宁的质疑,反而问她:“你是觉得我的推论没有依据,还是不愿意相信阿光是卧底?” 外婆没有体温了,她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完这句话,许佑宁迎来的就是长久的沉默。她在开车,一开始也没有注意,过了好久才意识到反常,按了按蓝牙耳机:“阿光?” 也许是因为跑得太急,她还喘着粗气,手按在下胸的肋骨上,额头布着一层薄汗,脸上有几分痛苦的神色。
第二天,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不仅身上痛,连头都在痛。 这次和Mike的合作,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可就这么黄了,他是不是要忙着补救?
想着,许佑宁的指尖覆上穆司爵的眉心,想把那个“川”字抚平了。 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
她突然有种要被扫地出门的感觉:“妈,你们在干什么?” 许佑宁到底为什么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