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虫瞬间跑光,洛小夕掀开被子坐起来:“我在家,简安没有联系过我,她怎么了?” 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但法制报纸,他貌似是不看的吧?
挂了电话,放下还显示着“陆薄言重病入院”新闻的平板电脑,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 年会一般在晚上七点开始,陆薄言会在总裁致辞这一环节简短的总结公司一年来的运营状况,并且宣布来年的拓展计划,最后感谢全体员工一年来对公司的付出。
陆薄言:“……” 她来不及说出第二个字,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已经跨进门,一脚勾上浴室的门……
“双胞胎罕见,但这么严重的孕吐更罕见。”田医生爱莫能助,“打点点滴补充一下体力和营养,看明天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如果更严重的话,再说。” 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
“这样不合适,你爸也会生你气。” “呆在家休息,只会越休息越糟糕。”苏简安拎起包,“还是去上班吧。”不管是警局的案子,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