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到你不仔细看，真以为里面是酒。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祁先生，您来了，程总在里面……”

“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祁雪纯忽然明白。

程申儿愣了愣，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

严妍：……

“不着急，至少他现在不敢。”程奕鸣冷笑，“谁现在敢接手，不正好帮我们找线索？”

两人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前，这个角度，正好将别墅进门口的情形全部收进眼底。

“跟你没关系，表嫂，我很好。”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

助理微愣，继而点头：“当然，我爱我的妻子。”

“十天前这家酒店办过一个珠宝展，遗失了一件价值一千万的首饰，我来找线索。”白唐回答。

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

“白队，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祁雪纯抢先说道：“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现在过去调查，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

“为什么做这个给我？”严妍好奇。

此刻，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

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都已经清除干净，他一点也没受伤……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

“记住了。”莉莉嘴上说着，心里却冷笑，不用那东西，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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