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办……婚礼?”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简安,”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好好休息。”
陆薄言看着她,表情竟然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洗完澡后身上的味道。” “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洛小夕问。
她刚刚走出警察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 “那算了。还有,”穆司爵笑了笑,“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康瑞城在打我的主意。我最赚钱的生意,他似乎都想要。他几年前就谋划着回来了,我怀疑他可能安插了人在我身边。”
末了,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是男女共用的,餐厅定价偏贵,顾客寥寥,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 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你凑什么热闹?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你去了怎么受得了?我去!”
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后,陆薄言确实对她很好,虽然偶尔会捉弄她,闹到她脸红,可是他从不曾真正伤害过她。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这件事,你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不要怕,不管结局是什么,你都有我。”
半晌后,苏简安咬着唇,抬眸看着陆薄言:“我是不是很幼稚?” 他答应了!
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那这下,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她忍不住笑起来,推了推陆薄言:“痒……对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但他绝对不会用。
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 她突然就忘了饿,趴到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这样看来,这么多年,他避着苏简安,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也许是对的。 说不上是爱,他对这个女孩子,似乎很是照顾和关心。
陆薄言,陆…… 过了两秒,他缓缓明白过来苏简安刚才怎么了,稳了稳呼吸,向苏简安走过去。
“简安,你能不能去?”闫队顾及苏简安受伤的右腿。 他回到座位上,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 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出差无数次,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
洛小夕平时对茶不感兴趣,但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呷,似乎品出了别人说的茶香。 “不行。”苏简安说,“等一下一定会下雨。大雨一冲刷,现场就会遭到破坏,会导致我们流失很多重要证据。之前案发我没办法第一时间去现场,这次赶过去,肯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她也一度以为自己能延续这样的风格处理好所有问题,就像对待那些悬疑案一样。 苏简安端详着苏亦承:“哥,你和小夕吵架了吧?”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苏简安才踢开被子,长长的吁了口气,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但如果不是你拆了包裹,卡片不会掉下来。”言下之意,还是苏简安的责任。
最后那句话是彻底激怒了苏亦承,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阴鸷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伸出手把洛小夕掐死。 第二次,这是苏亦承第二次主动吻他。
这句话,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 等了十几年,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
索性问苏亦承:“你和简安谁更厉害一点?” 他灼|热的呼吸,熨帖到洛小夕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