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这位是我的秘书，程申儿。雪纯说今晚加班，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祁雪纯明白了，“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司俊风家的卧室里，而窗外已经天黑。“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祁雪纯打断她的话：“说重点，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她看不清黑影的模样，但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她。

之后司俊风也不见了。“哎……”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隔着门上的玻璃，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白唐左看右看，不太相信，“真没带酒？”

“我是不是应该高兴，自己收到了一份大礼？”“祁雪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