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卖出，马上可以给钱。

“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他说。

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

符妈妈对服务员笑道：“今天我心情好，再在你手上充一年的金卡会员。”

“谢谢你，季森卓，”她由衷的摇头，“我能搞定，你不用担心我……”

“你和我多待一会儿就行，给程奕鸣留下足够自由的空间。”符媛儿抿唇一笑。

然后，她发现严妍比她到得还早。

秘书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我们劝程总吃药是不行的，就得你过来。”

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

“我该怎么演？”符媛儿问。

她抬起手摸了摸脸，入手便是满脸泪水。

话没说完，门忽然被推开。

“不用谢我，不赖账就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翻倍偿还也行。”

语气里也有了些许怒意。

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

这个是他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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